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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墙上的倒影
匿名用户
2025-08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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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许清歌,这个名字曾是她贫瘠家乡小镇上空最亮的一颗星。父亲是矿工,母亲在镇小学食堂帮厨,微薄的收入勉强支撑她一路读到顶尖法学院。她是小镇几十年唯一考进京华大学法律系的人,靠的是煤油灯下熬红的眼,是食堂免费汤泡饭省下的钱,是骨子里那股要把命运凿穿的狠劲。毕业时,她以优异的成绩和模拟法庭最佳辩手的履历,过五关斩六将,才挤进了“君合鼎盛”——这座矗立在CBD核心区、象征着法律界金字塔尖的庞然大物。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天光,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,空气里弥漫着昂贵咖啡豆和权力的味道。对她而言,这里不仅是工作,更是寒门鲤鱼跃过的那道龙门,是父母佝偻背影里唯一的骄傲,是她用二十年寒窗换来的、改变家族命运的唯一船票。她的直属上司,是权益合伙人,陆正廷。四十五岁,业界传奇,代理过无数惊天动地的大案,是君合鼎盛最锋利的刀,也是无数年轻律师仰望又畏惧的存在。他气质儒雅,西装永远一丝不苟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,谈吐间既有学者的渊博,又有商人的精明。他对许清歌,起初是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欣赏,像打量一件有潜力的工具。“清歌,你的案例分析很扎实,底层逻辑清晰,是块好料子。”陆正廷翻着她熬夜做的尽调报告,语气平淡,“但在这里,光有勤奋不够。你需要眼界,需要人脉,需要…懂得规则。”他放下报告,目光透过镜片,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,“‘宏远资本’那个集体诉讼案,涉及金额巨大,背景复杂。对方律师团是‘天衡’的王牌。这个案子,我想交给你做主办之一。”许清歌的心猛地一跳,巨大的惊喜和压力同时袭来。宏远案!这是足以让一个年轻律师一战成名的机会!“陆老师,我…我一定全力以赴!”她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。陆正廷微微一笑,那笑容却未达眼底:“很好。不过,这个案子水很深。宏远背后牵扯的利益方,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。一个不慎,不仅案子会输,你…甚至整个团队,都可能万劫不复。”他身体微微前倾,声音压低,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蛊惑,“清歌,我很看好你。但你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盾,一个能在关键时刻,替你挡住明枪暗箭的人。”许清歌听懂了潜台词。在这个人脉盘根错节的名利场,她一个毫无背景的寒门女,想接这种烫手山芋,无异于稚子怀金行于闹市。陆正廷,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,哪怕这浮木下可能是万丈深渊。“陆老师,我明白…我…我需要您的指导和支持。”她低下头,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职业套裙的边缘,声音带着卑微的恳求。为了这个案子,为了父母期盼的眼神,为了不被打回原形,她愿意付出代价,哪怕这代价模糊而危险。陆正廷满意地点点头,像看着终于上钩的鱼:“聪明人。放心,有我在。”他站起身,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脚下蝼蚁般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潮,“这个城市,只认实力,也认…忠诚。清歌,别让我失望。”那一刻,许清歌看着陆正廷映在玻璃上的挺拔背影,仿佛看到了自己光鲜未来的倒影。她刻意忽略了心底那一丝强烈的不安,将那份模糊的“代价”归结为职场必要的付出——更多的加班,更难的应酬,更卑微的姿态。她天真地以为,最大的代价,不过是尊严的暂时打折。2.宏远案的压力远超想象。对方手段卑劣,证据收集困难重重,来自各方的阻力像无形的墙。许清歌几乎住在办公室,咖啡当水喝,眼底的乌青用厚厚的遮瑕膏也盖不住。陆正廷确实给了她关键的支持,几次在会议上力排众议保下她的方案,甚至动用人脉帮她拿到了几份至关重要的内部文件。许清歌感激涕零,将陆正廷视为黑暗中的灯塔,越发依赖。一个周五的深夜,连续熬了三个通宵的许清歌,终于完成了反击方案的核心部分。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,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。办公室只剩下她和陆正廷。陆正廷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,递给她一杯:“辛苦了,清歌。这份方案很漂亮,是致命一击。”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和。许清歌受宠若惊地接过,抿了一口,醇厚的酒液滑入喉咙,带来一丝暖意和眩晕。“谢谢陆老师,没有您的支持,我做不到。”“我说过,我看好你。”陆正廷站在她身边,也望向窗外璀璨的夜景。他的目光落在许清歌因疲惫而略显苍白却依旧清丽的侧脸上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…欲望。“这个案子赢了,你就能在君合站稳脚跟,甚至…提前进入合伙人候选名单。想想你父母,他们该多为你骄傲。”父母…许清歌心中一暖,眼眶微湿。是啊,所有的辛苦都值得。她沉浸在陆正廷描绘的美好前景和对父母的愧疚与报答中,放松了警惕。“清歌,”陆正廷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,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,“你知道吗?你专注工作的样子,很美。”他的手,自然地搭在了许清歌的肩膀上。许清歌身体一僵,那触碰带着灼人的温度。她下意识地想躲开:“陆老师…”“别动。”陆正廷的手微微用力,将她按在椅背上。他俯下身,气息喷在她的耳廓,带着红酒的醇香和一种危险的侵略性,“你太紧绷了,需要放松…为了接下来的硬仗。”他的另一只手,抚上了她裸露的脖颈,指腹带着薄茧,缓缓摩挲。恐惧瞬间攫住了许清歌!她猛地想站起来:“陆老师!请您自重!”“自重?”陆正廷轻笑一声,那笑声冰冷而嘲讽。他猛地用力,将许清歌从椅子上拽了起来,狠狠按在了那面巨大的、冰冷的落地窗上!她的脸颊紧贴着玻璃,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。窗外,是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,脚下几十层楼的高度,是如同蝼蚁般匆匆赶着末班车或夜生活的人流。“看看下面,清歌。”陆正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如同恶魔的低语,“那些人,拼尽全力,也不过是在泥泞里挣扎。而你,现在站在这里,俯瞰他们。是谁给你的机会?是谁把你从泥潭里拉上来,让你有机会触摸云端?”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,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衬衫的下摆,向上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,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按着她的腰,将她死死抵在玻璃上。“不!放开我!陆正廷你混蛋!”许清歌惊恐地尖叫,拼命挣扎,用尽全身力气去掰他箍在腰间的手,高跟鞋徒劳地踢蹬着光滑的地面。但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,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。陆正廷轻易地压制住她,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职业套裙的侧扣和拉链。“混蛋?呵…”陆正廷喘息着,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,“没有我这个‘混蛋’,你的宏远案早就黄了!你早就被踢出君合,滚回你那个山沟沟里去了!想想你爸妈,他们还在等着你寄钱回去盖新房吧?想想你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同学!”他一边说着诛心的话,一边将她的裙子连同丝袜、内裤一起粗暴地褪到膝盖。冰冷的玻璃紧贴着她裸露的臀部和大腿,窗外的灯火和人流仿佛近在咫尺,又远在天边。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,眼泪汹涌而出。“求求你…陆老师…不要…我什么都听你的…别这样…”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,声音破碎地哀求。“晚了。”陆正廷的声音冷酷无情。他拉下自己的西裤拉链,早已勃发的、丑陋的欲望弹跳出来,顶端狰狞。他没有任何前戏,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衣服,只是粗暴地分开她因恐惧而僵硬的双腿,将自己滚烫粗硬的顶端抵在那干涩紧闭的入口,然后腰身猛地一沉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捅了进去!“啊——!!!”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许清歌!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中间劈开!冰冷的玻璃,身后男人滚烫的身体,下身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,形成一种地狱般的感官错乱。没有任何润滑,只有粗暴的侵入和摩擦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楚。她的额头死死抵着玻璃,眼泪混合着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玻璃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雾。陆正廷被那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包裹刺激得低吼一声,欲望彻底吞噬了理智。他无视许清歌痛苦的哭喊和颤抖,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,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!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,顶得许清歌的身体在玻璃上剧烈地摩擦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粗硬的肉棒在干涩紧窄的甬道里野蛮地进出、摩擦,带出火辣辣的疼痛和屈辱的粘液。“看看!看看你自己!”陆正廷强迫她抬起头,看向玻璃的倒影。倒影里,是她衣衫凌乱、泪流满面、表情痛苦扭曲的脸,身后是陆正廷西装革履、却如同野兽般耸动的身影。而倒影的背景,是窗外璀璨繁华、浑然不觉的都市夜景,是楼下如同蝼蚁般渺小、匆匆奔忙的芸芸众生。“多美啊…清歌…你现在的样子,只有我看得到…记住,是谁让你站得这么高,又是谁…能随时把你摔下去!”屈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。玻璃倒影里,她的狼狈不堪与窗外的繁华盛景形成了最残酷的讽刺。她像一件被钉在展示架上的祭品,承受着身后男人野兽般的侵犯,而整个世界,就在她眼前,却又与她无关。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剧痛。陆清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不再看那令人心碎的倒影。终于,陆正廷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将肉棒死死顶入许清歌身体的最深处,一股股滚烫、粘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,灌满了她疼痛不堪的甬道深处!那灼热的冲击感让许清歌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,随即是更深的冰冷和绝望。陆正廷伏在她背上喘息了一会儿,才慢慢拔出依旧半硬的肉棒。粘稠的白浊混合着丝丝鲜红的血迹,从许清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,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,滴落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液腥膻味、酒气和绝望的气息。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,仿佛刚才的野兽只是幻觉。他抽出一张纸巾,慢条斯理地擦掉地上那几滴刺眼的液体,然后丢在许清歌脚边。“收拾干净。”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,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假象,却比刚才的暴行更令人心寒,“宏远案下周一开庭,你的方案…很好。别让我失望。”他拍了拍许清歌僵硬的肩膀,像在鼓励一个得力的下属,然后转身,从容地离开了办公室。许清歌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,顺着冰冷的玻璃幕墙滑坐到地上。下身火辣辣地疼,粘腻冰冷的液体不断渗出。她看着地上那张沾着污秽的纸巾,看着窗外依旧璀璨的灯火和蝼蚁般的人流,巨大的空洞感和荒谬感吞噬了她。她以为抓住的是改变命运的稻草,却不知那稻草下,是吞噬一切的深渊。寒门的光,终究照不亮这金玉其外的牢笼。她颤抖着,蜷缩在巨大的落地窗下,在城市的最高处,感受到了最深的寒冷和孤独。而陆正廷留下的那句“别让我失望”,像一道无形的枷锁,将她牢牢锁死在这片由他掌控的、名为“前途”的刑场上。3.第一次的侵犯,像打开了地狱之门。许清歌的世界彻底崩塌了。她请了三天病假,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,不吃不喝,只是不停地洗澡,皮肤搓得通红,仿佛要洗掉那深入骨髓的肮脏感。下身撕裂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那晚的屈辱。她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自己,无数次涌起报警、辞职、逃离的念头。但陆正廷的话,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:“想想你爸妈…等着你寄钱回去盖新房…”“想想你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同学…”“没有我…你早就被踢出君合,滚回山沟沟了…”“宏远案…别让我失望…”每一个字,都精准地击中她最深的恐惧和软肋。父母佝偻的身影、乡亲们羡慕的眼神、自己二十年寒窗的艰辛、君合鼎盛那金光闪闪的门楣…这一切,都成了陆正廷套在她脖子上的绞索。她不能失去工作,不能失去“成功”的光环,不能让父母失望,不能…被打回原形。更让她绝望的是,宏远案进入了最关键的庭审阶段。她呕心沥血的反击方案,确实如陆正廷所说,是致命一击。对方律师团被打得措手不及。她站在法庭上,穿着得体的职业装,化着精致的妆容,逻辑清晰,言辞犀利,赢得了法官的频频点头和旁听席的窃窃私语。那一刻,她仿佛又找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。胜利的曙光,像一剂强效的麻醉药,暂时麻痹了身心的剧痛。庭审间隙,在法院无人的消防通道里,陆正廷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。“表现不错,清歌。”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,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,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着,“看来…你很清楚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说。”许清歌浑身僵硬,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不敢反抗,甚至不敢发出声音,生怕引来旁人。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,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。陆正廷感受到她的顺从,低笑一声,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揉着那敏感的核心。“放松点…晚上,老地方,办公室。庆祝一下…阶段性胜利。”他抽出手指,上面带着一丝湿意,在她眼前晃了晃,然后塞进她嘴里,“舔干净。这是奖励。”许清歌胃里一阵翻腾,屈辱地闭上眼,机械地舔舐着那带着自己体液的手指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,混合着绝望的苦涩。晚上,她如约而至。像一具行尸走肉。办公室的落地窗依旧冰冷。这一次,陆正廷没有第一次那么粗暴,却更加游刃有余,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。他让她自己脱掉衣服,背对着窗户跪下。他坐在椅子上,像欣赏一件物品般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,然后用脚趾玩弄她胸前的蓓蕾,用皮带轻轻抽打她的臀瓣,最后才从后面进入她。他强迫她看着玻璃倒影里自己屈辱承欢的样子,说着下流不堪的言语。许清歌麻木地承受着,身体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挣扎,灵魂却像被抽离,漂浮在冰冷的城市上空,看着下面那个肮脏的自己。“清歌,你看,我们多配。”高潮时,陆正廷将精液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,粘稠的液体缓缓流下,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“你是最锋利的刀,而我是…唯一能握住刀柄的人。离开我,你这把刀,只会伤了自己,或者…变成一堆废铁。”他用手指沾起背上的精液,抹在她的嘴唇上,“咽下去。这是…你的养分。”许清歌颤抖着,屈辱地照做了。那腥膻的味道让她作呕,但更让她作呕的是,在极致的屈辱和绝望中,她竟然真的从陆正廷描绘的“共生”关系里,抓住了一丝病态的、不切实际的“光”——他是魔鬼,但也是她在这座吃人森林里唯一的“庇护者”。只要满足他,她就能保住工作,赢得案子,获得成功…这扭曲的念头,像一根有毒的稻草,成了她在绝望深渊中唯一能抓住的东西。她开始自我催眠:这是代价,是交易,是为了更大的目标必须忍受的屈辱。她甚至开始小心翼翼地揣摩陆正廷的喜好,试图在被迫的性事中减少痛苦,换取他更多的“支持”和“庇护”。4.宏远案最终大获全胜。许清歌的名字登上了法律杂志,成了业界新星。庆功宴上,她穿着昂贵的礼服,端着香槟,接受着同事的祝贺和羡慕的目光。陆正廷当众宣布,她将提前进入重点培养名单。那一刻,聚光灯打在她身上,掌声雷动,父母在老家打来电话,声音激动得哽咽。她笑着,得体地回应着,心却像浸泡在冰水里。只有她自己知道,这光鲜亮丽的“成功”背后,是无数个在陆正廷办公室落地窗前、在酒店套房、甚至在出差时汽车后座上承受的屈辱时刻。陆正廷的侵犯越来越频繁,地点越来越随意,手段也越来越花样百出。他享受着她的恐惧和顺从,也享受着她为了“前途”而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挣扎。他会在侵犯她时,逼她复述法庭上的精彩辩词;会在她高潮时,逼她承认自己是他的“专属物品”;会在她身上留下难以遮掩的痕迹,然后欣赏她第二天如何用高领衫和粉底去掩盖的狼狈。许清歌在极致的分裂中煎熬。白天,她是冷静干练、前途无量的许律师;夜晚,她是陆正廷身下承欢、没有灵魂的玩物。她恨陆正廷,恨之入骨,每一次接触都让她生理性反胃。但更让她恐惧的是,她发现自己开始病态地依赖这种“关系”。陆正廷确实给了她资源和机会,让她在君合站稳了脚跟,甚至获得了以前不敢想象的关注度。她害怕失去这一切,害怕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。那份“不切实际的期待”——期待陆正廷会满足,期待自己终有一天能摆脱他,期待用现在的牺牲换取未来的自由——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,尽管这动力如此微弱和荒谬。她不是没想过反抗。身为律师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律武器。但正是这份清醒,带来了更深沉的绝望。对抗陆正廷这种级别的合伙人,胜算渺茫,反而会彻底毁掉她的职业生涯。她也想过辞职,但陆正廷的威胁言犹在耳:“离开君合?清歌,这个圈子很小。我一句话,就能让你在这个行业里寸步难行。想想你父母,想想你那些贷款…”她看着银行卡里不断增长的存款,想着老家正在盖的新房,退缩了。她像一只陷入蛛网的飞蛾,每一次挣扎,都只会让那名为“前途”和“恐惧”的蛛丝缠绕得更紧。落地窗的倒影里,那个光鲜亮丽的许律师,和那个眼神空洞、满身污秽的祭品,渐渐重叠,再也分不清彼此。她沉沦在深渊里,抓着那根名为“陆正廷”的毒稻草,明知它正在将自己拖向更深的黑暗,却不敢放手。因为放手,即是粉身碎骨。而深渊的回响,只有她自己能听见,那是对灵魂日复一日的凌迟。赞(6)